北京 | 李燕巧 在夢里?寫夢中的你 近幾日,夢依然,很努力地想記住所有,以便用于文字,但遺忘的速度像光年,醒來瞬間,夢里一切都是空白,任憑如何努力都無濟于事。 看,不是所有努力都可抵達心意,但還要努力,不去努力,怎體驗到未達心意之味道呢?很多錯過與遺憾,有時便來自未嘗試“努力”的過程。 這日,放棄了努力記憶,只是思到盡頭,不能寐,好容易進了夢,夢里竟是寫夢中的你。奇怪是,這夢,也竟是被記了下來。 覺得不刻意的努力甚是好,一切自然的努力甚是輕松。然而,怎樣才能做到“不刻意”“一切自然”呢?就像現在嗎?在真實的書房敲打真實的文字記錄真實的夢。 坐在電腦前,看到:電梯,在夢中出現多次,夢的場景似乎隨電梯的升降而切換。升降地打開是無序狀,一轉眼是升,走出,是……一會兒是降,走出,是……一會兒又是升,是…… 走出電梯,也是走進教室。沒名字的我,擔憂的我站在教室門口,用眼睛看到了一塊長條板凳可容坐下的位置后,沒等老師“邀請”,直徑闖進了這間擠滿高個、矮個、男孩子、女孩子的嘈雜的教室。 老師是個女老師,用木棍使勁敲著黑板,大喊著鄉音,“安靜!安靜!上課了,跟我讀……”老師的神奇法寶仿佛就是這樣簡單,一個“跟我讀”便召集了所有孩童思想。 我屬于那個例外吧?我沒跟讀,聽著旁邊大個男生讀得高昂,聽著充滿教室參差不齊的男女混合聲,也沒聽懂讀的是什么。女老師讀的鄉音停止了,教室“跟讀”聲也安靜,緊接著是劈里啪啦打開鐵鉛筆盒的聲響。寫字時間到,沒有課桌,有的把本子放在雙腿上寫,有的蹲下把本子放在長板凳上寫,有的沒有本子左右看看。 我有本子,也有鉛筆,但沒有寫,又屬于個例外吧? 女老師發現了我,盡管我個子矮得可憐,“不用寫了,你去操場玩吧!”女老師蹲下,把目光擺放到和我眼睛同一水平線上,一改剛大喊鄉音,流出低緩溫柔之音。我點點頭,背著一直背著的暗紅色布書包跑出教室。 出了教室即是操場,空曠沒人影,低矮的雜草中散落著各種石塊,最多是紅色碎磚頭塊。用現在的思維判斷,這些紅色磚頭塊應是蓋房時被敲碎下來的邊角料,那么這所鄉間小學校應是剛剛建成,還在修繕中。 我踉踉蹌蹌走在雜草間,一陣敲鐘聲打破安靜,下課了,操場喧鬧起來,即便是如此雜亂不堪,童年也沒一個孩子對操場發出抱怨之聲。 你也沒有,對我說:“你是剛才坐我旁邊的那個小孩子嗎?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抬頭,仰視你,說:“我沒有名字,你可以叫我‘嘿,小孩兒’,大家都這么叫我。” 你笑著說:“我們都有名字,回家問問大人,明天告訴我。”鐘聲再次敲響,“上課了,把手給我,一起上課去。” 第一天上學,我好像就愛上了學校,但仿若沒上幾天,我便輾轉到了另外一個地方。記憶中,始終都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名字。 電梯慢慢降落,打開時的光亮影像,是家門口擺的那個豆腐腦攤兒。我從學校回來,一路想著你,想著明天要早早去,用書包占領那個長條木板凳,不管那邊坐上誰,這邊一定是你的。 人有了期待,連走路都是輕盈的,連吃豆腐腦都不經姥姥同意。 害得姥姥在眾人面前不得不從斜兜里掏出一塊疊得整齊的手帕,放在手掌上有些不舍地打開,拿出錢遞給賣豆腐腦的。 害得我,回到屋里,遭到姥姥責備,“以后吃豆腐腦要經過我同意,我不同意,就不許吃,你爸爸媽媽寄來的錢不多,要省著用,才好!給你買文具花了不少錢,今天寫字了嗎?” 夢中記憶說,我沒有在本子上寫字,受到了姥姥一頓教訓,從未見過姥姥如此嚴厲。也是從這次,我再也不敢不寫,奇怪是,寫了字就喜歡上了寫字,一直延續到今日。 電梯緩緩上升,打開,我坐在書房寫夢中的你:我有了錯誤,你會像姥姥那樣嚴厲嗎?最好不要,我習慣了你的“夸贊”。 你?還在嗎 當我不再去小學校了,你旁邊應該坐了其他伙伴,你會想起我嗎?你應該有了新伙伴,你想知道我去哪里了嗎? 我去了奶奶家,因為舅舅一家人要回到姥姥家,姥姥擔心我“闖禍”,惹舅舅、舅媽不高興。那天,我沒去學校,也沒法跟你說,因為事先我也不知道,等知道了,也是說走就走的早上了。 初到奶奶家,很陌生,第一晚,默默流淚到天亮。 奶奶家很熱鬧,叔叔、嬸嬸、大姑、小姑、姑父們、哥哥們……不知是跟姥姥一個人久了,還是別的什么原因,很不習慣這么多人在一起。為此,常常一個人躲在角落寫寫字,我記下了姥姥話,“無論到哪里,要寫寫字,不寫,手就生疏了,等回來上學會落下。”所以,我想著,姥姥會接我回去,再去上學,再會見到你。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適應能力很快,第二夜,我睡著了,不再流淚。姑姑們很熱情,哥哥們的淘氣完全覆蓋了我的“闖禍”,我成了“乖孩子”。奶奶對我的獎勵是,每頓飯都是白面做的饃、面條、大餅,偶爾會有大米粥。 哥哥們就沒這樣好運了,是黑色的“饃”。你會吃黑色的“饃”嗎?這是到了奶奶家才見到的。我和哥哥們換過黑色的“饃”,吃了一口就吐掉了,那酸味到現在也是能在口腔里回味。我想,奶奶是怎么吃下的,大家都是怎么咽下的。媽媽說,我是吃過黑色“饃”生病了,差點連小命都沒了,才不敢讓我再吃的。 看,人從小孩兒到長大是多么不容易,要經歷多少“小命”都快沒的經歷,你有過嗎? 我想姥姥家了,想姥姥家的小院,想姥姥家對面的“涂鴉墻”,想姥姥家的小學校,想身邊是你的簡陋教室、簡單黑板、大聲又溫和的女老師,想布滿磚頭塊的雜草的操場,想你陪我回家的時光。 想著,想著,畫面一轉,我又回到了姥姥家。姥姥家有舅舅、舅媽,還有兩位姐姐。我對舅舅和兩位姐姐已沒了印記,但對舅媽的嗓門余音有畫面。再見到姥姥,好像很少見到她的笑容,連對我的嚴肅也沒了,是說不上的表情。 一個夏季傍晚,夕陽還剩下少許光亮,灑在姥姥的院落里,我和姥姥趁著亮光還在,面對面坐著小板凳吃晚餐。舅媽在我們一旁,嗓門聲極大,大到院落兩邊的墻頭挨挨擠擠站了各式各樣的人。會有男人、女人、小孩子跟著舅媽的嗓門聲來個應和,發出一陣哄笑,吹個口哨,大叫一聲…… 人性在放開嗓門的那一刻被敞開,彰顯著這座小村莊里人們的“淳樸”。 舅媽每說一句,夕陽的光亮隨之暗淡一點,也隨之遮蓋了記憶,直到記憶生成自動屏蔽功能,這讓我很竊喜。姥姥給我夾菜,我吃著,記憶中姥姥的面容很安靜,語調很平和,“快吃,吃完了回屋玩。”我懂姥姥的話,“嗯”后,點點頭,咀嚼也快些。 舅媽一直站在院落中大叫著,等夕陽最后一絲光亮消失,姥姥收拾回屋,叫聲中略帶疲憊的舅媽也回了屋,寂靜夜又籠罩了整座小村莊。我不知圍觀的人是何時散去的,但知道,我不再“闖禍”了,做任何事情都要先問問姥姥,姥姥點頭了才行。 圍觀的人群中有你嗎?你會問我舅媽的事情嗎? 我不會跟你說,也不知怎樣跟你講,因姥姥從不在我面前說舅媽,如若說,也是說她天生就是大嗓門。成年了的我知道,姥姥這樣做,這樣說,是對我的愛護,姥姥的不反駁,更是對我最大的愛護。姥姥不識字,沒有讀過書,但卻懂得“愛護”,懂得讓我好好寫字,好好上學。 有時,我們會發現,女人的善良與“愛護”好像與“知識”沒有多大關聯,是人類的繁衍。但也有例外,也是人類的繁衍。人類的各不同,構成了世界的多元,形成了宇宙的“和諧”。 這讓我想起媽媽說的,“你那姥姥很‘傻’,自己吃不飽,還要給討飯的分糧吃。” 我的記憶有這樣一個場景出現了,你還在嗎?如若在,我說給你聽姥姥的“傻”,一個不識字,不會寫字的善良的老人家的故事。 +10我喜歡
文 | 七 洲 《菜根譚》里言道:世利紛華,不近者為潔,近之而不染者,為尤潔。人生最好的狀態,就是知世故而不世故。世故就像是現實存在的土壤一樣,有著必然性。但同時,我們自己也可以有另一種選擇。 獨善其身且清醒 錢鐘書先生,才華橫溢,滿腹經綸,精通多種語言,但為人卻極具個性。 早年《圍城》大火的時候,曾經有位英國女士想在電話里邀約錢鐘書并提出上門親自拜訪,而錢鐘書卻冷冷的回應道:假如你覺得吃個雞蛋不錯,何必認識那下蛋的母雞呢?錢鐘書這股真性情讓人敬佩,他只愿潛心于學術造詣,不愿為世俗之事堪憂。 錢鐘書極通世故,卻不屑交際。 《圍城》中有不少的人物就是偽君子和暴發戶,典型的虛偽又世故的角色。而錢鐘書早已將這一切看透,與其進行虛偽的交往和人際活動,不如將這一切敬而遠之,為自己留下安靜的創作環境。 世事洞明皆學問,人情練達即文章。 錢鐘書自己曾說過一句:“人謂我狂,我實狷者”。意思是別人說他狂妄,而他卻很坦然并不在意。他覺得交際這種東西太俗,相反,他反而更愛與文人一起討論問題。 其實人需要的東西不是很多,無論是物質還是言語,心安才是最重要的。這個世界有太多復雜的東西牽絆著我們,但請不要被迷霧遮住了雙眼,從而陷進現實的迷潭。 堅持初心和善良 著名的節目主持人何炅,盡管他見過大大小小的事情,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,情商高到經常救場,但對身邊的人,他一直都非常溫暖。 他會體貼工作人員錄節目餓肚子而上前喂飯,對于剛出道的新人抱以友善的態度,對身邊不知名的助理給予無私的關懷。他是一個特別為他人著想的人,看透人間疾苦,懂得世事艱辛,從而變得溫柔。 以識乾坤大,猶憐草木深。 《請回答1988》有個角色叫阿澤,在外面他是天才少年圍棋手,在胡同里卻是個需要伙伴們照顧的弟弟。阿澤雖然木訥但善良,大家都非常照顧他。當伙伴的爸爸摔傷住院時,醫院沒有及時安排手術,他就親自打電話拜托院長安排手術。 對于阿澤的舉動,他們十分驚訝。大家都以為阿澤不懂人情世故,但圍棋里包含著大千世界,阿澤怎么可能不懂。只是,他不愿意變得世故。即使在外面裝的像個成熟的大人,回到家里,依然是伙伴們心中單純可愛的阿澤。 阿澤會因為自己爸爸和鄰居家媽媽的事,主動去開解小伙伴,會在喜歡的女孩子遭到白眼和冷落時夸她說很漂亮,會為了伙伴而放棄掉很在意的東西。 他很出名,有很多錢,但他知道,伙伴們對他的真心才是最重要的。 一個人看到的世界越大,就越懂得什么最可貴。浮世年華里,少一點虛偽,多一份真心,才是人與人之間最好的關系。 做最真實的自己 林黛玉就是一個知世故而不世故的例子,初到賈府,處境艱難,萬事十分謹慎。看到賈府里奢華富貴,人來人往,始終把持著分寸,一絲不敢逾越。 而薛寶釵可以說是世故最好的例子,她處事圓滑,事事力求周到,人情世俗把握得非常好。可她身上,卻缺少了一種叫純真的東西,跟她在一起,你感覺不到絲毫的真心,一切都像蜻蜓點水一樣恰到好處。 可林黛玉不同,她以真心對人,對丫鬟也是,并且有才情詩氣。她不是不懂這些世俗人情的東西,若她真想,待人接物方面不一定比寶釵差。但且心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她有自己的傲骨。 世人形容林黛玉清高,試問哪個文人雅士不清高。蘇軾曾以東坡居士自稱,他在官場沉浮多年,因為個性率真,為官慈愛民眾,不喜于官場的規矩宦途,從而遭誣告陷害被貶。 然而對于這些,蘇軾并不放在心上,有血有肉的鮮活的他寫出“竹杖芒鞋輕勝馬,誰怕?一蓑煙雨任平生”的句子。 看盡人間是非紛擾,只做最醇香的自己。 余秋雨曾在書里寫道:成熟是一種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輝,一種圓潤而不膩耳的音響,一種不再需要對別人察言觀色的從容,一種終于停止向周圍申訴求告的大氣,一種不理會哄鬧的微笑,一種洗刷了偏激的淡漠,一種無須聲張的厚實,一種并不陡峭的高度。勃郁的豪情發過了酵,尖利的山風收住了勁,湍急的細流匯成了湖。 那些真正世故的人,只是學會了一套社會法則。知世故而不世故,才是最好的成熟。 愿我們能在世故的土壤里,擁有不一樣的自己。 +10我喜歡
作者:賀書棋 魯西市協和醫院急救科護士長程云章,高個細柳條,瓜子臉上一對明亮的大眼睛,別看已經是五十二歲做奶奶的人了,還顯得特別精神,一看便知是身強力壯、聰明伶俐、利索能干的人。不錯,三十幾年的護士工作,她積累了豐富的護理經驗,可以說,護理工作樣樣精通,而且服務態度特別好,尤其近十幾年,經她護理的病人都說她是最好的護士! 武漢發生冠狀肺炎以來,程云章非常關心,每天的新聞都認真看,特別關注冠狀肺炎疫情的消息。當知道武漢醫護人員奇缺的時候,她向院領導提出去武漢支援!因為院長沒有接到通知,不知怎么能去,便給市衛健局打電話,市衛健局辦公室主任說,省里剛來文件正在印刷,讓技藝比較好的醫生、護士自愿報名,三天后在濟南集合。 院長當然了解程云章了,又是第一個報名的,說“你被批準了,現在放你假,回家做準備工作,等紅頭文件來到知道詳情,再告訴你需要帶什么,和具體出發時間。”程云章高興地給院長行了舉手禮說,“尊令!”就去辦公室收拾一下,便回家了。 第三天,山東援助武漢醫護團第一批人員在齊魯醫院副院長的帶領下,乘飛機到了武漢。 因為病人多,醫護人員少,程云章分到四間病房八位病人的護理工作。她首先看了八位病人的病歷,又向原護士了解特殊病人的生活情況,雖然工作十分繁重,工作難度很大,因為她是多年的老護士,有豐富的護理經驗,根據輕重先照顧重病例和有急事的人。盡管如此,八個人不是這個換藥,就是那個人上衛生間大小便,再是有的人認為患了不治之癥精神低落不配合醫治……讓她忙的站不住腳,一干就是12個小時,除了吃飯沒有休息一分鐘。一天下來是腿疼腰酸! 第二天上班,程云章按照擬好的護理計劃行事,幾號病床什么時候換點滴的藥,什么時候該讓哪一位病人用口服藥,什么量體溫、量血壓,還有院士張伯禮配制的中藥,因為是袋裝液體用時要加溫,以及抽血化驗……除特殊情況,如病人上衛生間,她能按部就班的工作了,就能有時間對思想壓力大的人,好像心里醫生似的做思想工作,慢慢解除他們的恐懼思想,增強信心,配合醫生治療。 一位叫金祥英的病人,73歲,屬于年齡比較大,病情比較重的一個人。睡覺說夢話也叫著李萬成……待她醒了以后程云章問:“金大姐!李萬成是你什么人?” 金祥英說:“是俺老伴!” “怪不得做夢也想他喊他!” “能不想嗎!他患偏癱,子孫們都忙,沒工夫照顧他。他也不會做飯,洗衣服也洗不干凈。我死了誰管他?” “你怎么知道你會死?” “我的病這麼嚴重能活幾天啊!” “大姐!你想錯了,你說,你的體溫比進醫院時高啊是低啊?你咳嗽比以前多啊少啊?” “這……這……” “進院時是39度7,今天是38度8,你說降沒降?才四天啊!降了快1度了!” “我還發冷哩!” “你的感覺有體溫計量的準嗎?要聽醫生護士的!你的病情雖然比較嚴重,還不是最嚴重的,有的人快到病危期了,因為不怕死,不在乎,聽醫生的話配合治療,加上張伯禮院士經過他和他家屬的同意,在試驗階段用了這個中藥湯做試驗,現在已經病愈,在隔離室待14天,檢查成陰性就可出院了!你的病比他輕得多,能治不好嗎?” “是嗎?還有這么神奇的中藥?” “是中西醫結合!打點滴,吃藥片是西藥,喝湯藥是中藥。” 從此,病人的思想解放了,唉聲嘆氣、死氣沉沉的病房,有了說笑聲!病員們對程云章也親熱地程姐、程妹的叫著,陰云一掃而空。有的病人還唱起毛主席語錄中的“下定決心,不怕犧牲……”的歌曲。 從此,護理工作好做多了,有的人除了輸液需要程云章處理,吃藥、量體溫、上衛生間都能自理了,加上程云章還給比較重的病人進行穴位按摩,什么肺俞、內關、合谷、太沖等穴位,還讓病人自己揉耳朵,搓鼻子,按拇指尖……等地方(穴位),還每天給病人洗腳,使醫療效果也明顯提升。 待病人退燒,病情平穩能活動時,程云章帶領著病人,做一些跟上體育課時準備活動的動作,什么擴胸、轉身,踢腿、下蹲等活動,以后還帶領大家跳廣場舞,即能健身,又能活躍情緒,對治療有很大幫助。 由于程云章的辛勤勞動,科學護理,無論病好出院的人,還是住進病房四五天以后的病員,都夸獎程云章是一名好護士! +10我喜歡
將近四月中旬,天氣竟漸漸開始熱了起來,仿佛是受了天氣的影響,我連心情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浮躁。這段時間,我深知自己狀態不好,不過好在總能找到一些有意思的讀物,讀時,世界便仿佛只剩下了書與自己。 常常后悔自己當初上大學的時候沒有選心理學。學心理學,從高中時代,就成為了自己的夢想,后來高考失利,無法進入心儀的大學,便只好放棄了這個夢想。現在想來,只剩下滿滿的后悔。之所以想學心理學,是想要研究人們的心理,我總是會對人的心理產生諸多疑問,這些疑問誘惑和激勵著我想去探索。 最近在一本書中看到,有那么一群人,他們放棄了自己優越的生活,去追求自己想要的。我著實佩服這些人的勇氣,于是便想,這或許也會是我日后的生活吧!被壓抑得太久了,總會有一天爆發的。就像在上高中時,總覺得自己像被上了發條一般,每天除了讀書,就是學習,有時還會因為人際關系的問題,被父母苦口婆心地勸說一頓。這樣的生活,著實是厭煩了的。 后來上了大學,第一個學期,雖然總是會呆在教室或者圖書館,卻很少學習,只是想讓自己放松一下,好不容易擺脫了發條生活,可并沒有感到有多么開心。大概是因為我所學,非我想學的原因吧!當興趣與專業沖突,我不能反抗,我也無法反抗,于是便總想著,是否會有一天,或許是在參加工作以后,我可以像書中的人那樣,遞交了辭職信后,勇敢地追尋自己想要的生活? 但是,一切都只是想象。就像現在,我不知道到底那一天會在什么時候來臨,所以便只能繼續現在的生活,即使再不情愿,也已無退路。以至于后來有的時候又在想,我想要的,如果有一天真的實現了,真的會像當初想象的那么美好嗎?我得不到答案。基于這種情況,所以也只能多讀書,我渴望從書中得到答案。 終于,有一天,我看到了這樣一本書,李尚龍的《你只是看起來很努力》,書中所講,幾乎與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況完全契合。書中這樣說到:我們忙碌,可我們卻沒有真的去了解那些自己精挑細選留下的內容。我們花時間收集,卻忘了最重要的其實是花時間去消化。看似每天都去自習室帶了很多書,卻還帶了手機;看似晚上學到很晚,卻只是在發呆;看似在健身房鍛煉,卻僅僅拍了兩張照片在朋友圈……沒有計劃的學習都只是浪費時間,沒有目標的努力都只是自己騙自己而已。這些話,我之所以想寫到自己的文章里來,是希望當回頭來看自己的文章時,可以記得自己的問題究竟出在哪里。曾經我很迷茫,我時常感到前途渺茫,看不到未來,我總是在讀一些勵志類的書籍時,告訴自己要堅持,想要的生活就在那里,關鍵看自己能否有能力到達。盡管,那對我而言很遙遠。 大學的生活很快,不知不覺中,已過了一個學期,再有幾個月,我們就要迎來學弟學妹們了,可是大學的生活又過得好慢,以至于總覺得未來遙遙無期。我不知道自己每一天的努力意義何在。我想很多人都會有跟我一樣的感慨,一樣的彷徨。 除了對自己的前途未知,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,就是無法合群。也曾努力想要變得合群,卻終究發現自己適應不了合群的生活,許是自己獨處慣了吧!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陷入了糾結,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合群還是獨處,直到看到了李尚龍的建議:來大學學習不是為了合群,而是為了成就自己的夢想,然后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群體。合到該合的群,尋覓自己要的,無論是理想,還是朋友,才是大學四年該做的。 于是我終于明白,即使那個群再好,如果我融不進去,又何必強迫自己,讓自己那么難受,我不認為一定要融入一個學習好的群體里才能學習好,想要努力的人,終會找到像自己一樣努力的人。他們往往才會更有共同語言,努力的人們,可以一起探索,一起發奮,在努力的道路上,互相鼓勵,互相幫助,一起去實現自己的目標,這樣的生活,才是我想要的;這樣的一群人,才是我真正追求的團體! 正在努力拼搏的你,是否也跟我一樣,總是會有許多的問題,但其實我覺得,就像李尚龍說的那樣,只要你的內心總有著自己的一片世界,能夠靜靜地思考,并且一直向理想邁進,那么最后,一定會有所成就的! 作者簡介: 淺陌,生于山西,住在山西,向往“行到水窮處,坐看云起時”的閑適生活。 喜歡閱讀,喜愛寫作,希望可以通過筆墨來描繪出理想的世界。 +10我喜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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